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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侄儿…………太舒服了…………伯母……伯母觉得……啊……太舒服了…………侄儿…………真是伯母的好侄儿…………”
上官静的身体完全软绵绵地瘫在杨毅豪的怀里,扭动着;一直慢慢套撸着杨毅豪庞然大物的手也停了下来,紧紧把硬梆梆的庞然大物握在手中。
“大伯母,还是我给你弄得舒服吧,大伯母你说啊,你说啊。”
杨毅豪亲吻着大伯母上官静灿若春花般的秀面撒着娇。
“哼,心术不正,乘人之危。”
上官静柔软的身体偎在杨毅豪的怀中,秀目迷离含情脉脉轻轻地说。
“不,是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花落空折枝。”
杨毅豪的手指依然在大伯母上官静的甬道里搅动、着。
“小坏蛋,是芙蓉账内奈君何。”
上官静忍不住轻轻娇笑起来。
杨毅豪和上官静如同情人般地打情骂俏,水潭内一时荡漾着浓浓的春意。
“大伯母,出来,让我来帮你洗。”
过了一会,杨毅豪轻轻搂着上官静,一边用嘴唇咬着上官静柔软如绵的润洁如玉的耳垂,一边甜美地柔轻说。
“哼,心术不正,又要玩什么新花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