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咬着下唇,口中含糊着低低的嘤咛,似乎还带着哭意。任以行见状,身子重新欺上来,再次吻住,舌头缠住她的舌,用力地挑,奋力地搅。
他的火热进入之时,胡小涂还挣扎在他的“唇枪舌剑”中,太猝不及防。虽已不是第一次,但胡小涂仍疼得皱起眉,下意识地弓了身子,想要推他出去。
男人被她那么一缩,夹得脸色微滞。像是报复一般,他猛地抽/动起来,惹得胡小涂更疼,也缩得更紧。
两个人都一言不发,任以行清楚,这丫头的怒气未消,却也不想再多解释,有的时候言语太苍白,不如用行动说明一切。而他自己胸中的火气也如同那蔓延的春草,直愣愣地在他心里大片大片地长着。
敢去和别的男人见面?他用力一顶,全部进入,抵至最深处。
敢质疑你老公跟别的女人有私情?他大幅退出,只留一点在里头。
敢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?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跟我闹脾气?他再次全身而进,凶狠而又猛烈。
胡小涂在任以行一次又一次的狠刺中颠沛,胸中虽委屈又憋闷,但不得不说,他的狂野,似乎化解了她心里不少的怒气,而她仿佛也在用疼痛缓解着疼痛。
胡小涂渐渐睁开眼,看着在她身上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