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既然她无法给自己的婚姻打保票,那她也只能认命,自求多福。
胡小涂闷闷地应了一声,便从任以行身侧撤出来,气鼓鼓地掀起被子,连浴巾都忘了换下来,直接就那么躺了进去,闭上眼,再也没有情绪去看那张盯着爱疯出神的完美侧脸。
胡小涂静下来仔细思考,忽然就又郁结了。她这结婚才几天功夫啊,自己老公就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了,更何谈碰她。
想着想着,胡小涂的眼角竟然些微湿润起来,自己的命真就这么不好么,初恋三年被人踹,好不容易结了婚又摊上个喜新厌旧的主儿,她胡小涂究竟是命犯太岁还是怎么着,怎么就不能幸福一点呢。
任以行躺进来的时候,胡小涂正处在难过最厉害的时候,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身后人的动作。
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的背影看了半晌,见她的背有些僵,根本不像熟睡的摸样,倒像是有心事而寡欢难眠。
任以行直觉不妙,便欺过身子一看究竟。胡小涂一直忽闪着的大眼睛看见任以行突然撑过来的脸孔,立马闭上假寐。
任以行
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劲,便扳过她的身子令其平躺,俊颜撑在她眼前,“睡衣都没换,这觉怎么睡。”
胡小涂气鼓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