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青柏到底是老江湖了,从政多年早已练就泰山崩顶而脸色不变,这次若非情况特殊,原不该如此失态。在朱乐出离愤怒的一声吼过后,他反而清醒过来。
旁边还有外人看热闹呢,以栗徵的身份肯定不会到处传闲话,秘书老金也是自己人,可栗徵的跟班和朱乐旁边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可就保不齐了。万一他们对外界胡乱说话,虽然未必能造成什么大的影响,也会惹人讨厌。
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女儿对亲爹深仇大恨般地敌视,可不是什么好话题,在某些人的脑海里能迅速演绎出一版豪门恩怨的复杂剧目。
因此,尽管头上的血管被愤怒激地突突猛跳着快要爆破,朱青柏还是恢复了一贯的温和从容,冲旁边的栗徵淡淡笑道:“傻丫头被惯坏了,也就能跟老爹这么大呼小叫,将来嫁出去可怎么办哦。”语气是无奈的宠溺,很有博取同情的意味。
栗徵何等样人,他虽明白朱乐绝对不是普通的撒娇卖痴,也看得出来老朱是在找台阶下,立刻莞尔:“可不是,我家那个小姑娘,经常早上醒来第一件事,就是一巴掌打我脸上把我拍醒。”一副惺惺相惜,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样子。
最后得出结论,大抵子女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务,这辈子讨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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