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东西让她不安,可惜又说不清道不明。
他们两人走后,朱乐独自面对着大董,忽然感觉有些紧张,抬头看了他一眼,先说了声:“对不起。”
大董奇道:“为什么说对不起?”他本来以为朱乐要做的第一件事,是质问他为什么隐瞒真实身份。
是呀,大董并不是自己原来设想的汽修工人,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出丑,可她之前又不知道,万一他只是个学历平平没上过大学的工人,在叶铭磊的咄咄逼人之下,岂不是会非常尴尬,所以,朱乐还是觉得有道歉的必要。
大董听了她的理由之后,定定地看着她,看到朱乐都要觉得他的目光为自己不能承受之重的时候,大董忽然说了句:“朱乐,你是不是从小被要求的很严格?”
“啊,你怎么知道?”直觉的,朱乐认为自己在大董面前,没有必要那么泰山崩于顶而神色不变。
大董笑了:“否则你干吗总这么严于律已宽以待人,其实,做人,尤其做女孩子,如果反过来会轻松很多。”
反过来,对自己宽松对别人刻薄吗?那人也太糟糕了吧!朱乐也跟着笑了,忽然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,觉得此时的气氛也很好,再讨论什么出丑呀,真实的工作和学历之类的,都很煞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