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该艳 情时,她偏偏煽情一把,还真叫和她厮 混的人不好把她的脉。也许,这也是跟她在一起的乐趣之一。
第二天一大早,神经病起的好早,手里拿着鸟食儿站那儿逗鸟呢。
“哟,您还会朱熹的诗呢。我告儿你,朱熹可不是好东西,勾 引小姑娘是一绝,主要成就有:两个小妾全是尼姑。儿子死后儿媳妇怀孕。不过,我可没说是他干的啊。”
她学着北京话搁那怪声怪气地讲,丢一颗鸟食进去,那鸟低头啄一下。
韩应钦接了几个电话出来,手里拎着她的外套,“走了,犰犰。”
犰犰垫着脚把鸟食全倒了进去,拍拍手跑了过来,韩应钦却走了回来,单手把那鸟笼子取下来,很帅气地用脚尖儿把笼子小门顶开,鸟食全倒了出来,“你想把我的鸟撑死啊。”
犰犰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,边穿边笑,“撑不死。咦,你打开鸟笼子了,它也不飞出去啊。”
鸟食都倒出来了,又挂上去,韩帅吹了几声哨儿逗了逗那鸟,那鸟欢腾的,像过年。“舍得飞吗,这里好吃好喝的,朱熹?它还会念叨王安石的呢。”
拎着车钥匙,韩帅潇洒地往外走,犰犰跟在一侧,双手揣在外套荷包里,穿过他家四合院的长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