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挺讲究,青花釉里红。她嘬一口,典型老酒油子。
龚晓跃着军裤也盘腿坐她对面,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军装外套,扣子敞着,也是一个小酒杯。
看她喝酒,挺有范儿,关键是她能喝,没几个女人可以这样不就菜,单干茅台的。
龚晓跃伸手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,揪个小红印儿,微咬牙,“你倒挺能整儿。”
揪得疼,高犰微蹙眉把脸一侧。不过,现在也不在意疼了,酒香的没办法,她又盯着小酒杯。
“喜欢喝红酒吗,”问她,
她点点头又摇摇头,急死个人,不过,话说得有味儿,
“有时候喜欢。喝红酒的时候要吃中国菜。香槟下皮蛋,咸鱼肉饼搭Margauxu,Sauvignon Bnc或者Pinot Bnc送烤鸭。”
龚晓跃望着轻轻点头,佩服她啊,什么脑子!不过,她丝毫没开玩笑的样子,很正经。
“那什么时候不喜欢呢?”
“不喜欢喝那种有说道,有故事的酒。红酒太多规矩,什么新世界、旧世界,大区、小区,庄园、庄主,年份,酒体,酒香,———菜都凉了还喝不到一口。”
龚晓跃笑,是个鬼犊子!不过,这还是他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