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静静躺着,不知在想什么。
卫雄的右手伸了过去,握住一只白兔轻轻揉捏着,弹性相当不错: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”
傅艺韦没有回答,也没有再闹。
经过一场淋漓尽致的疯狂,她早已从最初的愤怒和不知所措中冷静下来,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刚才‘闹’既是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卫雄心里的负罪感,算是她耍的一点小伎俩,只可惜卫雄显然不吃她这一套。
此时见卫雄主动询问,她抬头看了卫雄一眼。
随后语气幽幽的问:“我知道你明天下午就要离开北京了,但是现在……你打算怎么处理我?”
其实傅艺韦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她是个有丈夫的人,让卫雄负责任显然是不可能的,何况卫雄也不见得就愿意负这个责任。
那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
这貌似是最好的处理方法,可她又有点不甘心,毕竟被占了这么大的便宜,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卫雄。
可不甘心又能如何?
她自己也不知道,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,所以把皮球踢给了卫雄,想先听听卫雄怎么回答。
不过她并不抱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