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说不上话了,只盯着他看,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。只见老人家摇了摇头,嘴里念叨了两句,又叹了口气说:“这样吧,客人既然不信,那说个近事吧! 你从上个冬天以来,就一直诸事随心、荣耀加身,身边也多了不少人跟随奉承。最近有一位来自北边的朋友和你日益交好,那人还是你多年来无法攀附的 可是这样?”他不等朗白答话,就自顾自的接了下去:“不过那人气势太盛,已经侵害到了你的命格!如果再相交下去,会更削弱你现有的福分!今年一年,您在亲、友这两方面,要切切注意,千万不能轻举妄动!”
朗白不耐烦了:“来自北边的朋友?我朋友多得是!我怎么知道谁好心谁不好心!您老人家大老远的跑一趟也不容易,这相也看过了,命也算过了,我会吩咐人把您老好生送回香港去的。来人!”
保镖立刻在他身后恭恭敬敬欠了欠身:“小公子。”
“封红包。”
“是!”
朗白不再啰嗦,也没去管他父亲,直接掉头走人。
摸骨师傅叹了口气,摇摇头,好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,并不介意朗白的无礼。倒是袁城神情凝重的站起身,半晌才问出一句:“老人家,可看了寿数?”
老人那没有光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