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挣扎太过细微,几乎可以认为是某种含义不明的战栗。
袁城一手紧紧抱着他,一手用棉球蘸了酒精轻轻擦拭那个伤口。他确定那会非常疼,白皙的背脊上布满了冷汗,但是自己年幼而娇弱的小儿子却要紧了牙关,一声不吭。
袁城心里有些奇怪。他的小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个性变得这么强烈的?
这种强硬其实非常的脆,就像那些漂亮的武士刀,锋利是锋利,但是一折就断了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“伤口会黏住衣服,晚上睡觉别穿上衣了,光着吧。”袁城合上医药箱,亲昵的在小儿子的耳廓上舔了一下,“暖气开大一点,你发烧了。”
耳廓这个部位的敏感度极其强烈,袁城只是调笑般作势舔了一下,就发现小儿子无声无息的瘫软了下去,腰身轻软几乎销魂,无力得就像化作了水一般。
刹那间袁城以为那是错觉,但是紧接着,小儿子对自己投怀送抱的行为直接点燃了他的神经。袁城试着用力勒紧了怀里的身体,但是朗白仅仅虚弱的挣扎了一下,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、有点痛苦又有点愉悦的呻吟。
“你怎么了阿白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身体酸软得几乎要化开,血一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