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一个劲的点头:“到处都有人在说,不过都是基层在议论,高管都是人精了,哪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说呢。”
朗白沉默半晌,然后竟然笑了一下:“传得好。”说着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药。
袁家历来有喝中药的传统,但是中药毕竟苦,大多都是被人一口吞下,然后赶紧吃个糖什么的缓一缓。甚至连袁城这样性格强硬的人,偶尔喝个药汤还得准备一口蜜在边上。
周浩海看得嘴里发苦,忍不住吞了口唾沫。只有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,喝起药来一口一口的,这样从容不迫,就好像他完全不在意一样。
传言中朗白简直病得要死了,但是事实上,他离死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。
当天晚上他发烧,按医生的话来说就是八个字,急怒攻心、郁结不发。那个医生知道朗白跟袁城百分之百是亲父子,结果一看朗白伤成那样,险些昏过去。袁总啊袁总,你想玩小男孩,玩谁不好,怎么搞到你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去了?人当妈的是妓女,不代表人家儿子就该被你上啊。
老医生颤颤巍巍的给做了急救,三
更半夜的把小公子运到私人医院里吊线,又手忙脚乱的封口,过手这事的人该打发的打发该重赏的重赏。袁城全程陪到尾,朗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