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着反抗。不过那反抗太弱小,几乎可以略过不计。
他记得更清楚的是,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儿子怎样哭泣着呻吟,竭力仰着头,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。少年幼嫩的皮肤被掐出青红交错的印记,一直到私密的大腿内侧,甚至连指尖上都印着吻痕。只要一回忆起来就煽情得让人难以自控。
“爸爸爱你,”袁城一遍一遍的在孩子耳边重复,“爸爸爱你。”
朗白喉咙撕裂得说不出话,一直被折腾到快凌晨袁城才放开他。那个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昏昏沉沉,袁城坐在他身边,手上沾了些凉水轻轻拍他的脸:“阿白?阿白?”
朗白被凉水微微一激,睁了一下眼睛,又立刻闭上了。
袁城转身去浴室放热水。浴室还没怎么搬动,只是浴缸很久没用,看上去不是很干净。袁城把浴缸仔细清理一遍,第一遍水放掉,第二遍水差不多满到半缸,然后转身去卧室把朗白从床上抱了起来。
朗白已经开始微微的发热了,袁城一碰他就全身发抖,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难受。袁城把他全身浸泡在热水里,头枕在自己臂弯上,能感觉丝绸一样微凉的头发滑过皮肤。那感觉实在是太微妙,袁城几乎想俯下身去狠狠的亲吻小儿子那冰凉的唇。
“你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