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。
难道那个噩梦又要重演一遍了吗?
不,朗白一点也不傻,他知道这次没这么容易就能解决,否则袁城自己也脱了衣服作什么?!
“爸爸,求求你……”朗白把手用力抵在袁城胸膛上,但是紧接着袁城一把抓住他的手,三下五除二用领带绑在了床头。
“爸爸!”少年颤抖的声音尖利起来,“爸爸!!”
袁城终于放开耳廓,转为粗暴的舌吻。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,反正已经撕破脸了,不论他做到什么地步,反正他们都回不去了。
袁城对朗白的个性是很了解的。一旦他受了惊,进而对什么东西产生提防,他就能提防一辈子。
从朗白发现父亲对自己怀有怎样的欲望那一刻开始起,就像弓箭脱弦一样,袁城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。
“真紧。”袁城贴在朗白唇边上喘着气,“放松一点,乖孩子。听话!”
那感觉实在是太难进入,光是手指都插不进去,如果硬来的话,袁城甚至觉得小儿子会被自己在床上弄死。
“我不要,不要……”朗白已经哭得有点喘了,“我好疼……爸爸,你去找别人不行吗……我不要!”
“不要也不行。”袁城用手指开拓着甬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