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铐在床边的一个椅背上。保镖被朗白打发出去了,医生在隔着一条走廊的外间里,这偌大的雪白空间里只有朗白和莫放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朗白不说话,莫放也撇着头不吭声,空气静止得有些凝滞。
突然外边治疗室的门开了一下,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有说有笑走了进来,平跟皮鞋在地面上咚咚的响,紧接着是拿东西、翻抽屉、闲聊玩笑的叽叽喳喳声。
仅仅隔着几步距离和几道帘子,那两个女护士显然没注意到里边有人。莫放似乎觉得这样一声不吭的听人说话有些尴尬,但是朗白好像浑然不觉,专心的保持着沉默,所以莫放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。
他只能继续有点尴尬的沉默下去,听着外边的女护士开着姑娘之间的玩笑。
“哎,对了对了,”突然一个护士放低声音,“你看到金融系那个新来的男孩子了没?”
“谁呀?你想老牛吃嫩草啦?”
“能吃的上就好了!就是那特别俊的,上星期来我们这儿拿了两瓶谷维素的,还抱着书,特别文静的样子……”
“哦 想起来了!名字挺特别,叫朗白是吧,我记得十五六岁那样子,你呀你就别想了,人还未成年呢。”
“我想什么了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