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对枪有什么热情的样子啊……”袁骓靠在宽大的真皮后座上,眉心深深的攒在一起,“天天弹钢琴,画画写字儿,有空就跑去看那些闲书……父亲每个月配给他一千发狙击子弹,他能打掉一半就不错了,还得是他的射击老师逼着他打。我看他平时也不大好动,跟个小姑娘似的,怎么一出手就……”
车厢里一时陷入沉寂,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齐夏国语调平平的说:“有的人天生心肠就比别人狠,大少,我早就提醒过您,袁家没有和睦相处的兄弟。”
袁骓抽了口凉气,不说话了。
“您该庆幸白少的母亲是个妓|女。不然,您迟早得下手把他这个隐患给除掉!”
另一辆宾利上,朗白一言不发的坐在袁城身边,垂着长长的眼睫,似乎很专注的盯着他自己的手指尖。
袁城注视着前方,半晌才完全听不出喜怒的夸奖了一句,“阿白射击练</dd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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