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,突然!
应不邪“噢”了一声,眼珠子猛的一瞪,双脚一蹬,身子一阵咚嗦,大力死劲儿往下一压,上下晃动了两下儿,紧紧搂著芙蓉姐姐,就像要将她揉碎了似的。
片刻!
应不邪深深吐了口大气儿,头一往下搭啦,就像死狗一样,趴在她身上直哼哼。
芙蓉姐姐一边狂喘,一边意犹末尽的白了他一眼,伸出舌头,在他鼻尖儿上点了一下儿,荡的笑道:“您怎么……不行了?”
应不邪双目紧闭,不停狂喘,没有吭声儿。
芙蓉姐姐眼睛里水光隐隐,如饥似渴,一声轻叹,幽幽怨怨的轻轻说道:“你!你挑起了人家的兴致,却半途……让人家心里痒痒的,下边儿……唉!你压死我了,放开我,让我起来……”
芙蓉姐姐边说,边用力伸了伸脖子,狠狠喘了口大气儿。
应不邪大晃动了一下儿,突然双目圆睁,狂喘著说道:“别……别动……我……我行了……”
芙蓉姐姐突然目射奇光,脸上现出惊喜之色,感觉到趴在她身上这个男人,泡在她那无底洞里的那条死蛇,渐渐蠕动起来,摇头摆尾的复活了。
前後相隔,只是片刻,这意外的奇迹使得正处于瘙痒难耐的芙蓉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