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了两下眼睛。
这时候屋里虽然黑,但是瞎老头儿眨眼睛是我看得清清楚楚,因为瞎老头儿一双白森森的白眼仁,在黑夜里显然特别扎眼。
我朝身后退了一步,我可不是个傻子,瞎老头儿这时候,是给啥东西附上了。
瞎老头儿见我往后退身,可能以为我怕了他,又恶狠狠说道:“识相的赶紧滚,别碍我的事!”
一听这话,我忍不住笑了,扭头又朝房门那里看看,心说,这瞎老头儿不是给老婆婆扶进堂屋了么,这时候,咋钻进我们屋里的。
房门旁边,还有个老式的破窗户,我又朝这破窗户一瞧,这窗户好像跟我睡觉前不太一样了,我对瞎老头儿说道:“那您继续吧,我不碍您的事儿了。”说着,我朝窗户那里退了过去,退到窗户边一看,原来这窗户整个是个活的,双手抓住两边的窗户框,一拔就能把窗户从窗户框上拔下来。
瞎老头儿这时候,嘴里哼了一声,又把身子蹲下去,咚咚咚,很机械地撞起了棺材。看的我都纳闷儿,他撞这棺材到底是个啥意思。
窗户旁边呢,就是陈辉他们三个睡的那间里屋,我一拧身,钻进了里屋,里屋里地方不大,也是乌漆嘛黑的,而且里面乱七八糟的,似乎放着很多杂物,进到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