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树,我一看,心里顿时一跳,这里……不是我拔人家红薯、摘人家山药蛋的地方吗?又看了看那截水渠,对,就是这里,之前我还在这截水渠里洗过澡呢,记得当时刚刚下过一场雨,我过来的时候,还有个人正在地里浇地,我还心说,刚下过雨咋就浇地呢。后来,等夜里没人了,那浇地的也回了家以后,我到地里拔了一书包红薯,最后一咬,红薯没嗑动,眼泪差点儿没下来,因为啥呢,红薯太硬了。
这时候,水渠附近地里已经看不见山药蛋子跟红薯了,全成空地,上面隐隐约约的,还可以看见一些红薯穰子跟山药穰子。
我咬了咬嘴唇,没错,就是这里了,打眼又朝北边远处一看,隐隐约约的,似乎能看见远处有一大片树林,我点了下头,对,记得穿过这片树林,再走个十来里地,就是抢我钱的、那个老家伙的村子了,我记得很清楚,他们村口坡堤上,种的全是枣树。
这时候,陈辉疑惑地问我,“黄河,咋不走了呢?”
我连忙回神儿,对陈辉说道:“道长,咱不能再往前走了,前面十来里地有个村子,咱得绕过去走。”
陈辉不解的问道:“怎么了,那村子有啥问题吗?”
我想了想,把我在那村子里的遭遇,一口气跟陈辉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