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算是啥好事儿,就像这时候黄山奶奶附在人身上跟我们这么对话,其实已经是在打擦边球、冒大不韪了。
我赶紧对强顺说道:“强顺,你过去把菜分开吧。”
强顺刚要过去,老婆婆一摆手,说道:“他不行,虽说也不一般,不过,他身上活人的俗臭味儿太重,让他分菜,菜就没法儿吃了。”
强顺一听,有点儿不乐意了,嘟囔了一句,“再不吃菜就凉了,更没法儿吃咧。”
我立马儿瞪了强顺一眼,这话,在心里想想就行了,可不能说出来,不过还好,老婆婆没跟强顺计较,又坐回椅子上,身子挺直、眼睛一闭,不再动弹了,那意思好像是,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
陈辉拍了拍傻牛的肩膀,“傻牛,你过去吧。”傻牛傻傻的点点头,走了过去。
桌子上有筷子,傻牛拿起筷子,把桌上每样菜,给那些空盘子里夹了三块,最后,剩下那只鸡,傻牛用筷子反复试了几次,怎么都夹不下那鸡头,我一看,刚要过去,傻牛这时候把手里的筷子放下了,双手齐上,一手摁鸡身,一手揪鸡头,咔哧一下,把鸡头拧了下来,攥着鸡头放空盘子里了,老婆婆顿时把眼睛睁开瞥了他一眼,不过,并没有说话。
屋子里还有张饭桌,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