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强顺一下,“睡够了吧,睡够就起床撒尿吧!”
之前楼里那哭声,也不知道啥时候停止了,这时候四下里静悄悄的,强顺回头朝自己刚才躺的地方看了一眼,疑惑地问我:“黄河,我咋躺这儿咧?”
我一愣,反问他:“你说你咋躺这儿了?”
强顺抬起头朝四下一看,顿时“啊”地一声惊叫,吓了我一跳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,“黄河,我、我的眼睛咋开咧……”说着,撩开自己的衣裳朝胸口一看,又问我,“我胸口的血嘞?是不是你擦掉了?”
我顿时都懵了,这是啥意思这是?甩开他的胳膊,说道:“血是你自己擦掉的,眼也是你自己情愿开的。”
“不、不可能!我啥时候擦的,我啥时候情愿开咧……”说着,强顺又朝身边左右看了看,又问:“这、这是哪儿?”
这孩子是咋了这是,真傻了?我回道:“四楼呀。”
强顺顿时一脸错愕,“咱、咱啥时候上到四楼咧?”
我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,咋这么不对劲儿呢,小心问道:“强顺,你咋了?”
强顺一脸困惑,“我没咋呀,我没事儿呀,是不是你趁我睡着,把我从二楼背上四楼的?”
我一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