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
槿知转头看向他。
他的目光平静而坦然。
槿知安静了一会儿,答:初鸿,那不同。
聂初鸿看着她没说话,却听她继续说道:我和他的一些渊源,你大概不清楚。虽然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也不多,但是他有好几次,救过我的命。他是个非常好的人,总是帮助别人。说实话,为了救我,他抱过我,也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过我。所以今天回来的路上,路不好走,我就很自然而然让他背我了。
她讲得不急不缓,语气淡淡,就好像她所说的,是最自然最合理不过的事。聂初鸿却分明看到,她从来白皙清冷的脸颊,浮现了浅浅的绯红。也许连她自己,都未曾察觉到。
这一抹红晕,如此可爱,却也如同无声的巨石,压在了他的心上。他沉默了一会儿,到底是在心中缓缓地叹了口气,然后笑了出来:原来是这样。放心,明天进山,我们都会保护你。
槿知微微一笑,点头:那就多谢了。
应寒时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,身旁地上,是早已呼呼大睡的庄冲。
而他双臂枕在脑后,睁着眼睛。
耳朵里,清晰听到一墙之隔的她,推门进入,然后洗漱;然后脱了鞋上床,似在床上翻滚了两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