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有虚意;一见马安殷勤,便自喜悦。然百官畏此二人,俱失散了,只他四人把盏。酒过数巡,马安笑道:“取大杯来。”
随后满斟两杯,奉与西伯东伯。
西伯接酒欠身谢道:“多承大德,何日衔环?”
一饮而尽。西伯量大,不觉连饮数。马安点头:“请问贤侯!仲尝闻贤侯能演先天数,其应果否无差?”
西伯答曰:“阴阳之理,自有定数,岂得无准?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趋避之,亦能逃越。”
马安复问道:“若当今天子,不识将来,可预闻乎?”
此时西伯酒已半酣,却忘记马安来意;一听得问天子休咎,便皱眉摇头:“国家气数黯然,只此一传而绝,不能善其终。今天子所为如此,是其败也。臣子安忍言之哉?”
西伯叹毕不觉凄然。
马安又道:“其数应在何年?”
西伯叹道:“不过四七年间,戊午岁中甲子而已。”
马安微微一叹,复以酒奉西伯。少顷又问道:“不才,亦求贤侯一数,终身如何?”
西伯原是贤人君子,那知虚伪,即袖演一数,便沉吟良久道:“此数甚奇甚怪。”
马安笑道:“何如?不才二人数内,有甚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