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开会也感觉自己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了,更加对老婆恭恭敬敬言听计从!
此时听妻子成熟美妇老师苏雅琴这么一番训斥,常俊来立刻服软,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都是磊子闯的祸,老婆大人说的非常正确!你呆会给大宝包扎包扎,再拿磊子的两件衣服给大宝换上吧!这个孩子从小没有了父母,舅舅舅妈带大的,身世确实也满可怜的!就他的那个废物舅舅泼妇舅妈,也够他受罪的了!才18岁,上次假期还在煤矿上打工背煤补贴家用呢!可怜啊!可怜!”
说着装作一幅悲天悯人的慈善模样摇头叹息一番。
大宝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,打小就跟着舅舅舅妈长大,受惯了农村里面长舌妇和欺软怕硬的无用男人对他“野种杂种”的奚落打骂,善良的女人看见他摇头叹息“命硬”小孩见了他甚至躲避瘟神一样,真是看尽了白眼,受惯了欺凌。
舅舅是个典型的老实人,在外是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老实厚道的木匠,在家是个和蔼可亲温顺良善的模范丈夫和父亲,无论什么时候,哪怕是调笑嘲讽和咒骂,舅舅永远是憨厚的笑一笑,既不抗争也不分辩;舅妈却是个尖酸苛刻的泼妇,在家绝对主政,对外寸土必争,言语刻薄****味十足,满村人不敢小觑这个悍妇;大宝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