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停留在小腹处,那里似乎在一抽一抽的疼。
    以前她身上没有一块疤痕,而现在呢那一道疤长长的,有些扭曲,与她莹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,触目惊心,难以抹去。
    “你想知道?”她不已为然问道,问出来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哽咽发颤。随即悻悻一笑,纤细的肩膀轻颤了一下,目光幽幽的望着他,“我小时候阑尾炎,那时候太怕疼了,爸妈没舍得给我切掉,只是挂水压下去,后来一直没有复发,我爸爸出事之后,我和我妈到就到了那个小镇,生活困难,我哥那时候又走了,我又急又燥,一边打工,一边又四处找我哥。三餐不定,后来阑尾复发,原本以为挂挂水就能过去,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就切了,留下了这个疤。”
    她浅浅弯着嘴角,淡淡的说着,明显的感到徐易风的手一颤。孟夏微微仰起头,脸色有些苍白,她努力没有让眼泪掉下来。
    伤口再长也已经愈合,伤痛再深也已经过去,只是逝去的再也没法追回。
    徐易风一听脸色大变,眼神有些怔忪,他冷冷地眯了下眼,脑子里蓦地有种想法,只是他第一次有些徘徊,不敢去触碰。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
    “那你以为呢?”她突然咯咯一笑,“你该不是以为这是剖腹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