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之中，异常的刺眼。
这。。。这。。。就是妖怪对待普通人类的真正态度吗？
那种漠视、随意、残暴，仿佛连蚂蚁都不如的态度，让赵沈平难以接受。
人，他不是没杀过，妖魔鬼怪杀人，他也不是接受不了，只是多角龟妖杀人时透入出的那股毫不在意的态度，让他觉得异常的难受。
“他妈的！”
素还真忍不住低声骂道，声音中充满难言的愤怒。
“这三头蛟龙为什么要杀这两老头！？”赵沈平双眼微眯，瞪着那多角龟妖，压低声音向素还真问道。
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杀这两个老头和闯鬼门关有什么关联，难道只是三头蛟的喜好？还是他习惯行动之前要祭奠一番？
“老娘我怎么知道。”
素还真没好气的答道。
闻言，赵沈平略带诧异的看了她一眼，见她此时一脸阴郁，眼神悲愤，完全没了平时的淡定从容。
见她如此模样，赵沈平心中忽然有些安慰。
原来，不是只有他，在面对人族的时候，会迟疑不决，心存善念。
然而可悲的是，他们两个，如今却只能看着，什么都做不了。
这时，四娃忽然开口低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