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,纤细的小腰像风摆杨柳,圆滚滚的大一起一落,那情景还真的是靡极了。
我的小溪不断的充实,我们的身体开始奇异地结合,不一会他就开始拉起了风箱,我则开始了呼唤,我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飘荡,他也像捏住缰绳一样地牢牢掌握我的双乳,他像马驹一样腾挪跌宕,我也像马上的人一样上下起伏、节奏鲜明,然后他松开手,看见大海波涛汹涌,我一摇船,便听见涛声阵阵、鸾声低回。
在这一刻,真与假、善与恶、明与暗就在这男与女、重与轻、急或缓之间激荡、徘徊,最终飘散得无影无踪,变作子虚乌有……最后,我开始勇猛地呼唤,而他也开始最后的冲刺,野马开始跳跃、骑手开始翻腾、兔子开始狂奔、小船开始激荡、河流开始泛滥、波涛开始澎湃……忽然,像晴空一道闪电、平地一声惊雷,一股热流在我的身体内激荡着,我的身体开始一阵剧烈地痉挛,我仿佛到了天堂,又仿佛看见了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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