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扇门紧闭着,家里除了她之外真的没有别人了。拉开门闩探头看了看院子里,也没有半个人影。缩回脑袋关门插上门闩,小跑着进了一楼的卫生间。
进去之后发现余海洋的短裤还挂在喷架上,双颊泛起莫名红晕,伸出右手抓下短裤,凑近鼻子闻了闻,有股男人的味道,还有一股淡淡的那种味道。虽然有整整10年没有闻过男人的液体味道,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味道。
扔了她自己的小裤,把男人的短裤抱在怀里又是一阵胡思乱想,要是以后天天闻这种味道,然后又帮他清洗短裤那该有多好。发了一会儿痴,在短裤上亲了一口,“洋弟,姐真的愿意天天帮你洗短裤,也愿意帮你搓背洗身子,希望你别嫌弃姐。”
她从卫生间出来已是上午10点钟了。换了衣服早饭也不吃了,刚出门感觉情况不妙。坝子大门口来了几个男人。带头的正
是罗大福,后面跟着小刀子、光头和肥猪。身子一缩想退回屋里,晚了。
罗大福一脸怒气,脸上的横肉抖了数下,恶声恶气的威胁,“白寡妇,你敢关门老子就敢砸门。今天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答复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姓罗的,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。”
白如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