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都没有说,叫我如何回答啊?不会是让我背医书,一条条的让你选吧?”
“油嘴滑舌,没个正经。”
白可儿双颊悄然浮起一丝红晕,不敢直视的他的双眼,“我同学今年只有19岁,频繁白发,从12岁开始就这样,吃药的时候不会增多,一旦停药白发数量猛增,她吃了6、7年的药了,快成药罐子了。有没有办法彻底的断根?”
“你以为哥哥有千里眼啊?”
余海洋没有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抱着白映雪坐在竹椅内,“要治病,至少得看看她本人,确定病因之后才能下药。”
“别嘴巴硬死撑。如果没有把握就别找借口。直接承认自己是混混。免得将来闹笑话。”
白可儿看他如此沉着,心里越想越不爽,说话句句带刺。
“看你年少无知,哥哥不和你计较。”
他真有点糊涂了,好像欠了钱赖着不还似的,放下白映雪身起身美容室走去,“哥哥也没有时间陪你瞎侃。”
“余海洋,你什么意思啊?”
白可儿双颊抽动大小姐脾气暴发了,顺
手抓起茶机上的纸杯掷了过去。
“你刚才送的定情物,哥哥记在心里没有忘。现在又送,是不是太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