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头去,“我没法解释。”
让她怎么解释根植在心中的那种恐惧感?那镂刻在噩梦里的高大阴影,那夹
杂着酒气和**的粗重的喘息?一想到便让人不止地战栗。
但是,黑子哥不是她爸爸,虽然一样那么高,一样粗鲁,黑子哥粗中有细,
有些时候是温柔的。
爱娣擦擦眼角的泪,意识到刚才那一推,亲手毁坏了些什么。她转身向黑子
,脸埋进他胸膛,轻声说:“黑子哥,对不起。”
“一家人还说这个?睡吧,这些天确实累了,明早还要赶飞机。”
黑子的年假为了德叔早已休完,蜜月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。光耀哥一早已经
帮他们定下三亚文华东方的度假别墅,爱娣没见过海,别墅后面的无边界泳池向
海而去,举目间深深浅浅的蓝色,她重重抽了口气。
趁着她发愣,黑子溜进房间拨通庆娣的电话,踌躇很久,仍然难以启齿,最
后咬牙问说:“庆娣,爱娣是不是以前和向雷有过什么……难堪的事,所以……
”
庆娣立刻想起早上爱娣的那通电话,爱娣说她搞砸了新婚夜,问到具体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