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,含糊地说:“我要和你一起。”
“那我打个电话给阿姨说一声。”挂了电话,她问,“想去哪儿?”
他想了想,“去河边走走吧,醒醒酒。”
刘大磊不等他们出声,沉默地掉转车头。
初夏的积沙河有点黄河的样子了,水流汹涌湍急,姜尚尧站在河堤上,遥望
那水势,带着回忆低声诉说:“小时候最爱来这里玩。冬天,冰上凿个孔,扔—条
拖着饵的渔线下去也能钓着鱼。那时候,黑子总是没耐性,毎回回去就问我讨两
条,怕德叔骂他没用......”
庆娣想象他小小少年的样子,无声而笑。
“庆娣。”
她迎上他深沉的眸光,明白他想问什么。“你说良知与亲情的选择让你很困
扰,黑子他叔去世的第二天我听说这亊,再结合你前一晚失踪了一个小时,答案
很明显不是吗?”
他下巴紧绷,挣扎着说:“如果
抛开跟黑子的感情,我不认为我做销了。”
“你不用和我解释,我相信你,既然你说不做会受良知责难,我相信你一定
有你的理由。”
他深深凝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