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比较客观。”秦晟不自觉地冒出学术讨论
的兴头,意识到这一点,他及时刹车,“试试这道菜,说是南方请来的大厨,做
得还算地道。”
庆娣认真打量他,“你来了闻山也有些不同,在京里一股贵胄公子气,现在
感觉得到一种振奋的活力,更有人情味。”
“哪种更可爱?”他侧头看她,
庆娣莞尔,“当然是现在,”
“那就好。每天清晨斗志昂扬地起床,因为不知这一天要面对什么突发的状
况。这种感受比以前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往前走要来得痛快。”他给自己斟了一小
杯当地的汾白,浅抿一口,缓缓谈起他初来时面对的复杂人事关系,诸多掣肘牵
制以及内耗的惨烈。
庆娣以前只是听说他那一行混日子简单,想成就事业比较艰难,但是从不曾
如此地深入了解,秦晟只是简略地叙述了这两个月来的艰辛,已经足以令她咋舌
。
不一会儿,秦晟从洗手间回来,掩上门,望向她苦笑不已。“遇见朋友了。
”
叶慎晖临时来济西,秦晟本是约了他明天见面,不料闻山太小,他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