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吊着的一块玉牌,沉吟良久后将玉牌垂至丧狗眼前。“闻山四镇七乡
,三灶乡王富平九四年承包乡里煤矿,九八年被绑架撕票。据说失踪那天脖子上
就挂着个类似的老虎牌,后面刻着个王字。”
九七九八年间闻山附近几个煤老板接连被绑架,逼问出信用卡密码后直接杀人弃
尸。这几桩案子时至今日也寻不到凶手下落,但姜尚尧每说一字如同一锤重击,
丧狗强自镇定,依然止不住牙关打颤。直至姜尚尧说完后,顿了顿,又开口问:
“丧狗哥,你手上究竟有多少条人命?”
丧狗腰一软,整个人佝偻着,瘫坐在地上。“你是谁?”
“我问你,既然你为于胖子卖命,为什么又和铁路德参和在一起?”见丧狗眼中
闪过一抹异色,姜尚尧不屑一笑,“王富平死后第二年春上,于胖子低价收了他
的煤矿,隔一座山头的两家并成一家。这事根本不用推敲。”
于胖子判了无期之后,聂二又从他老婆手上买下这两家矿场,可以说是以其人之
道还治其人之身。姜尚尧心中暗叹一声,江湖凶险,谁知背后藏匿着多少刀光?
这二十多个小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