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床脚,“你懂什么?就那
点钱,要吃要喝要住要花用,摊子也没了,想另外做生意现在租间铺面多贵啊?
我又不像我姐读了那么多书,就我这样的,找个工厂的活能赚多少?什么时候才
能把我妈接出来?”
她想得气苦,两年多的委屈一下子急涌出来,眼泪倾泻不止,“我就那么点要求
,只想要个热乎乎的家,为什么这么难?将心比心地对人好,为什么没人领情,
反而得寸进尺地欺负人?我一天十多个小时守摊子,回家连个笑脸也没有,稍微
有点不对摔锅砸碗的。当初说要对我好,说是一家人,那些好听话都是骗人的…
…”
她放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,黑子为之怔愕,醒过神望望房间门,又望望涕泪纵
横的爱娣,再往桌上瞄一眼,终于找到一盒纸巾。递过去,爱娣却不领情,侧过
身,抹一把湿泪继续说:“我哭我的,谁要你管了?我就算装可怜也不用你可怜
我。谁说我没人疼的,好歹我有我妈有我姐疼我。”
“……爱娣,爱娣。”黑子手忙脚乱地给她递纸巾,“你哭你的,可你也别招惹
得我心里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