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是庆娣。他笑完又叹,深爱她的聪慧理智,可又身受她聪慧理智
之苦,这种复杂的滋味着实不好受。
“怎么不说话呢?”庆娣出来在姜尚尧身旁坐下后奇怪地问。
“说完了。”爱娣朝她笑。
庆娣给姜尚尧夹了满碗的菜,“先吃点东西垫垫,等会黑子回来还要喝。”
“黑子哥还回来?”爱娣疑惑,“不是上班去了吗?”
“正事还没谈,他回去先点个卯。”姜尚尧解释完连忙低头吃菜,避开庆娣的目
光。
做贼心虚的样子让庆娣好气又好笑,明明是给他兄弟制造讨好长辈的机会,偏还
冠冕堂皇的。
不一会,黑子连门也没敲,直接进来。“送到你们家楼下了,我听了会动静,好
像叔叔不在。阿姨说晚点再过来。”
庆娣姐妹连声道谢,姜尚尧给他斟满酒,问说:“直接说正题,这种事我没经验
,怎么既爽利又满意的办了?”
黑子不答他问话,转而眼珠不瞬地注视爱娣,爱娣被他瞧得坐不住,手臂撑着桌
子问:“干嘛?”
“先不说别的,春节时向雷快被你爪子抓成花脸猫,那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