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熬过来这十年。”她恍惚一笑,继而正色说:“思勤巴勒,我记得你
的名字意思是贤者,乌云是智慧。你们两个,一贤一智,想必生活挺美满,应该
不需要我们母子的出现。你有什么目的,我猜得到。明白告诉你,对你,对我们
,任何改变都没有必要。你死了那条心吧。”
浸淫官场多年,巴思勤习惯了掌握主动和谈话走势,但面对姜凤英,心机手
腕完全失效,心中只余狼狈。
他凝视杯中热茶,许久后抬起头来,一脸郑重与坚毅,“尚尧也是我的孩子
。瞒着他,对孩子不公平。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见和恩怨,正视这一事实。这一趟
来未必奏效,我还会再来。”
无可否认,儿子眉宇间的果决确实和他父亲极其相似,姜凤英仔细打量他,
巴思勤惯来会装模作样,如今的他,居移气养移体,更加威严峻穆,其下的卑鄙
龌龊大概只有她一人知晓。
姜凤英笑得落寞,“你再来一万遍也没用。他是你的种,这是事实,还有个
事实是,三十多年来,他的生命中没有你一丝一毫的痕迹。过你的好日子去吧,
如果不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