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问:“凶器丢在现场?”
他身上一股条子味,这话更像审讯的语气。黄毛不易察觉地往车门方向蹭了蹭,
姜尚尧凝视他动作,淡淡说:“物证很关键,干活不干净要惹大麻烦的。”
黄毛迟疑了半晌,说:“搓澡毛巾包着刀把,没留指纹。”
黑子闻言扬眉,方想说话仔细一看黄毛那白惨惨的皮肤和刻意染黑的头发,他眉
心一跳,眼带疑问地注视姜尚尧。
姜尚尧明白黑子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是谁,微一点头证实了黑子的想法。接着问说
:“最近几年在哪儿混?”
“南方,打工。”
“去碰聂二做什么?”
黄毛望他一眼,以沉默作答。
姜尚尧沉吟许久,将烟头丢出窗外,探手拉开副座储物箱,顺手抄两方现钞丢给
黄毛:“拿去治胳膊,还有,出去就别回来了。”
端坐在后座的黑子闻言放下翘起的二郎腿,欲言又止。
黄毛拾起腿上的钱,凝视姜尚尧,突然嘴唇颤抖,“姜哥,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以前的事,不提了。”姜尚尧探身帮他开了车门,“去吧,自己小心。”
黄毛怔怔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