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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出走怀有些
许愤怒。
他想两人既然在一起,有矛盾自然是共同寻求解决矛盾的方法,何至于不告
而别?这是她对感情负责的态度?
在寻去四九城之后,她避而不见时,姜尚尧有几分负气,可临走那刻,突然
锥心地意识到,她并不是单纯地钻牛角尖。她是认真的。
一直以来,被她温柔的表象迷惑,初期他怀着行旅于荒原终于发现一抹微光
的兴奋与渴切靠近,后期习惯了那温暖,逐渐忘怀温柔的火焰燃烧的正是她心中
的爱。
所以她才在爱火渐微成余烬的最后,那样心碎地看着他,说:“你懂爱吗?
你不懂,你只是享受。”
姜尚尧埋脸于掌心,以绵长的呼吸平复胸中绞痛。脚下打瞌睡的福头支楞起
耳朵,站起来低呜了一声,用鼻子顶了顶他的膝盖。
除夕的夜,他吃完团年饭躲避来矿场,楼下值班室麻将声声,窗外黑沉天幕
飘下闻山今年第二场雪,小屋里分外清冷。
突然间炮仗声大作,已值午夜。两年前的此刻,他俩以一个足以窒息的深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