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焦化公司,我们矿以后出的煤全被焦化公司给包了。那
可是属于省里的大集团管,再有整改也役人敢改到我们头上。
庆娣将手机置于一旁,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回短信:“你姜哥最近一直在忙这个
?"
“那是。前天我们还回了闻山一趟,接了炼焦厂两个工程师,转头赶回原州和工
业大学的几
个教授吃了顿饭,说什么高炉改造的事。听不明白,太高端了。
庆娣沉吟着,指尖在手机按键上划弄了几下,将短信删除。
这一晚,难得沾枕即眠,只不过到了半夜,福头刨门的动静又惊醒了她。福头的
听觉太敏
锐,庆娣仔细听,才知道楼下有人正刻意压低了嗓门说话,接着又是车子驶离的
声音。
福头见她醒来,从门口小步跑至床头,嘴里低呜着不明所以的话,庆娣抚抚它脑
袋,轻声
问:“是你爹回来了?"
等了许久也不见人,庆娣披衣下床,汲着拖鞋下楼。一楼的办公室全部暗黑无光
,在这寂寥
的深夜,天地似乎只余她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