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冲动地抚摸他
的头发,想将他揽入胸怀。
这两年虽说不知他除了矿场之外还做了些什么,但是他从不怨天忧人,努力
与勤奋是她亲见的。即使他奋斗的方向与她以为应该走的路出现了偏差,可他终
归是她爱了十多年并且将会继续爱下去的人。
不道怨憎苦,无畏行路难。爱他,嫁他,厮守一生,难道不是她期待的?为
什么在下午被那
道无形的壁垒隔绝于他心灵之外时,她会产生一丝动摇?
“可能是有些不同,可是我保证,有些事是一定不会变的。对你的感情是其
中之一。庆娣
不要讨厌我。”他抬眼望向她,眼中一片真挚。“再答应我一次,愿意嫁给
我?"
那次是在壶口,他从背后拥着她,站在龙洞里一起眺望那似是从天而来的黄
河水,然后吻她的头发,在她耳边求婚。他当时
说的是“我们过完年结婚吧,庆
娣。”顺理成章地,她红着脸怀着欣喜点头允诺。这次他以这种惶恐的眼神望着
她,祈求她答应,庆娣无由地有些心酸,“我投说不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