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毯子一起在后座放平,半身横抱在怀里
。
刘大磊见他心情不好,也不敢多说,问:“姜哥,去哪?"
“回闻山,镇上刁、诊所我不放心。”
话毕刘大磊立刻踩足了油门往闻山狂奔。
扎针时她痛得一抽,酉星了过来。姜尚尧帮她抹了汗,记起雁岚小时候打针
是屁股上挨着,嘴巴里
咬着,于是将手递过庆娣嘴边,问:“很疼是不是?疼了咬我一口。”
庆娣烧得有些迷糊了,闻言仍不由好笑,推开他手,说:“哪就疼成那样了
?"
他火烧火燎的一颗心因她那一笑软化,柔情似水漫溢。将她抱起放置在自己
腿上,小声安慰说:
“再撑一会,还有一针,打完等吊瓶也挂上了? ra .漫睡。”
那细细的腕子不够手掌一握,输液的静脉更比他发丝粗不了多少,他小心翼
翼地托着,俯脸看一眼靠在他胸前再次沉沉入睡的她,稍微松了口气。
三点来钟,手机狂震。姜尚尧看一眼是黑子来电,将庆娣放下后,甩甩酸麻
的腿走至走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