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,含糊说:“那就更好了,提前结婚。满月和周年纪念一
起摆酒庆祝。”厮磨之下,只能遂了他的意。可是庆娣万分后悔地发现,他那欲
念一开闸,就跟洪水猛兽似的,奔腾不可止。到了最后,由着他摆弄,自己只有
咬着枕头哑着噪子吟哦的力气。
终于肯放她睡觉时,庆娣舒了口气,偏他还墉懒地枕着手臂,青拉着眼皮,
一副无比满足的样子,扫着她头发,问:“是不是比上次好了点?"
庆娣心中哀叹,何止好了点,快把她折腾死了。
见她只是点头不说话,姜尚尧放下手揽住她再次认真问:“庆娣,是不是比
上次舒服了些?… …
我是说后半部分。”
庆娣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臂弯里,小声问:“你怎么知道?"
“在监狱里无聊时能聊什么?除了在外面做过什么、为什么进去,其他都是
谈女人。他们都说… … ”他故作神秘地停顿,然后凑近她耳朵,小声告诉她:
“这种事是越做越有滋味。”
“难怪你这么色!”她想拧他,可肌肉结实得扭不动,改拧为捶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