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,眼神无辜。姜尚尧看一看木门边被它挠出得条条爪
印,心中只有飞起一脚的冲动,“我……”
“是福头?刚才把它给忘了。”庆娣在屋里问。
福头一听庆娣的声音,立即夹起尾巴从姜尚尧脚边绕了进去。
“我草它大爷。”他痛骂。
“怎么了?”庆娣继续问。“还站门口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我去洗洗。”他回头看一眼,庆娣脸上仍有红晕,盎然笑意令他
恨不能立刻关上门一头撞上门框。这是……多么大的耻辱。
睡下时,庆娣仍然问了句:“真这样?这不是虐待吗?”
姜尚尧闭着眼睛打鼻子里哼了一声,粗声说:“睡觉。”
她以他手臂作枕,侧身躺着他怀里。因为后背多了个大火炉,平常觉得还算
暖和的被窝热烘烘的。庆娣闭上眼假寐,过了一会又问:“你确定这样合适?它
会把全村人都招来的。”
被关在厕所的福头正模仿着野狼引颈长嚎,凄厉的呜呜声,无休无止、余音
缭绕,在这孤寂的夜晚格外让人心悸。
姜尚尧沉默了片刻,突然掀起被子,“草它大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