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?半夜三
更的,来个人怎么办?”
“大过年的有谁会来?”她在里面说,接着门又打开一条缝,一只白胳膊伸
出来,胡乱丢了一串钥匙在地上,“你自己开门进去坐。”
就是一错眼,蒸腾的水汽中半截圆润光洁的弧线一闪而过,姜尚尧不自觉地
呼吸一滞,下一秒,门又在他眼前迅速阖上。
水声哗哗,他伫立在门外,几乎要被自己脑海里闪烁的幻象击昏,血液疯狂
地奔流,以至于他俯身拾起地上的钥匙时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水声停止时,他依然沉溺在狂乱的幻想中,想象水汽湿润了她的发脚,想象
她皮肤渐渐泛起红晕,如她羞涩时粉色的耳垂……
“你怎么……”庆娣开了门,放下挽起的长发,见他仍站在门外,不由一愕
,旋即对上光影中他深不可测的眼睛,意识到他站了这么久听到些什么,耳根与
脸颊立即一起滚烫升温。
灯光至上而下,她一侧脑袋,黑发瀑布一般倾垂下来,继而再害羞地别开眼
睛。姜尚尧极力平抑呼吸,脱下大衣披上她肩膀,“别冻着了。”
然后他做了最想做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