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仕途,对我来说,半点实际也没有。”
姜尚尧心中稍安,只要对方有所求,那就必然有商酌的余地。他故作轻松地
试探:“原来翟大小姐也有遗憾?能有什么是你想要得不到的?”
“多了。比如说……想吃饭没人请。”
他顿时有些头大,“说来说去还是怪我。我给你赔罪了。”
翟智呵呵一笑,不多纠缠这个话题,只是说:“既然你知道错了,我也不难
为你,下次你来原州再说吧。”
姜尚尧略一踌躇,问:“初二我还有个亲戚要走,年初三赏不赏脸吃顿饭?
”
“初三我也没空,初四吧。”
这个女人,态度是绝对主动了,但是关键处分寸又拿捏得万分恰当。挂饵、
抛竿、收线,直爽果断,同时技巧娴熟。姜尚尧挂断电话,嘴角客套的笑意化作
一丝讥嘲。
与此类人交往愈深,愈觉政治的复杂性;而越深入了解,他也越不屑。人与
人之前的收放技巧再是精湛,哪比得上一句简单而直白的话语。
“我喜欢的。”穿过旷野的风,于身前身后呼啸而去,风中仿若传来庆娣压
抑克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