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制,甚至不给她接话的余地,数落了一通只换来这极其简略
的一句客套,本该作恼的翟智却大度地接受了他的解释,问说:“我为什么会知
道你年前有来过原州,你就一点不好奇?”
“我每回去原州都是住龙城,有心查的话打个电话就清楚了。其实,不是我
没礼貌,有几次从你家路口过,我确实考虑过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,不过不太熟
,总感觉太唐突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这样打电话给你太唐突了,是不是?”
她半真半假地调侃着,着实不好回答。姜尚尧微一皱眉,模仿着她的腔调说
:“翟医生,你是大城市的新女性,不能拿一般的标准衡量。”
手机里传出一阵爽朗笑声,翟智笑完了说:“姜尚尧,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
思的。以前在冶家山,我印象中你也只是个比较有文化的犯人,谁知再见面,你
摇身一变,成了煤老板。和你说过几次话,心里也一直把你当老实人,没想到你
也会玩明褒暗贬那一套,挺会忽悠人的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姜尚尧语气诚恳,“你有骄傲的资本,所以不能当一般
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