瞌睡,也情愿我在家多睡一小会。姐,你不是
说,只要人品好就行了吗?”
庆娣回忆几次见面向雷的举止,思忖许久,犹自有些不甘心:“人品还好,
就是耳朵软,老是他妈妈说什么、他姐姐说什么的,没一点主心骨。”
爱娣立刻就笑了,“我不也老是说我姐怎么的,他没主心骨最好,以后我拿
主意。”
妈妈也是喜逐颜开,连连点头说:“这样也好,老二在家里能拿住事就行。
”
见两人铁了心,庆娣惆怅满怀,“以前是谁在桌子上贴了张白婚纱画片,说
将来也要那样的?”
爱娣扯扯嘴角,眼中银光忽闪,无奈地回望姐姐,“那时,我不还小吗?”
说着又兴奋起来,“婚纱租用也便宜,我租一套过过瘾就是了。我不管,姐,你
答应送我婚纱的。我现在要求没那么高,就送我一套红裙子吧。”
十一那天,爱娣穿着姐姐送的红套裙去拿证,回来后循惯例走了一套接亲仪
式。她妈拿出偷偷攒的私房买了一套金饰,加上大姑子送的,更兼她貌美如花、
眼里全然的幸福喜气,稍作打扮,爱娣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