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姜尚尧缓缓点头。
庆娣绽开个大大的笑容,随即低呼一声,舒展双臂抱住他。淡淡的不知名的
花香沁入心脾,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依着他轻轻发颤。
“庆娣、庆娣,”他艰难地说,“快透不过气了。”他辨不清是因为她箍颈
的手臂还是因为怀抱里她柔软的身体。
她闻言立刻松开手,夜色中依稀看见脸上的羞涩,耳根又渐染上深粉,姜尚
尧深吸一口气,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过去逗弄她小小耳珠,“以后,不能再和人说
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了。嗯?”
她抿嘴笑一笑,又点头。
他又叫一声她的名字,将她重重揽进怀中。
如此亲密的接触,气息吞吐的全是他男性粗犷的体味,心弦与呼吸系于一处
,将断未断。庆娣用颤抖的手指抹抹脸上的泪渍,回复了一线理智,推推他提醒
说:“有人呢。”
姜尚尧抬头望望,前窗不远正是入夜的村落,四周哪里有人,除了犹自咻咻
地瞪着他的福头。他心情大好,回头哄它:“福头,你把眼睛蒙上,回去赏你一
根带肉的骨头。”
庆娣扑哧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