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聂二已经急火攻心,深感流年不利了。
起先是扫黄打非不断,缺德养的那只小黑狗混得人模狗样的,隔三差五就来
找麻烦。他倒也不咬人,就是时不时走进各间场子恶心人,又特别爱往小姐堆里
钻,不闹得鸡飞狗跳决不罢休。聂二拜的诸多山头多有庇护,岂知一状告上去,
连督察也莫可奈何。毕竟小黑狗只是巡检,并没有触犯任何条例。
最吐血的一次,这一头临检,那边办公室被人闯了空门。三间夜场的流水,
连着保险柜里的被一锅端。事后看录像,明显是惯偷,有摄像头的地方全录得是
背影。问起当晚保安,保安口口声声说临检中只有聂二助理进过办公室,气得聂
二当胸一脚,踹得那保安内出血。
报案之后完全没线索,他聂二当做阴沟里翻了次船,吞下了这个哑巴亏。谁
知紧接着矿上又连连出事。
私人开矿,炸土方的炸药几乎都是公家那里装模作样买一点,大半要找路子
从内蒙运进来。今年他要的量大了些,走到半路,司机下车打个尿噤的功夫,整
部车被炸飞了,车上跟了他多年的两个徒弟连尸也找不全。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