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姜尚尧一声暴喝,眼神凌厉,“坐下!”
同事依言坐下了,黑子直直地站着与姜尚尧对视,怒火中烧,“你没听见他
们打什么主意?”
“我现在什么处境我不知道?现在是算账的时候么?”姜尚尧问。
“妈X,老子还没活得这样憋屈过,几个混子也治不了?现在是不是还该拜
拜关二哥,感谢他保佑刚才那堆混子没看见你是谁?”黑子败下阵,沮丧地一屁
股坐回去,“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叔,躲到冶南去了。聂二不可能放过你
。我就草了,他在闻山还不够威风?”
如果说之前的热络只是基于与黑子的交情,那么现在听到这些后,黑子两个
同事望向姜尚尧的目光由衷地钦佩起来。男人的本事,不光靠能力体现,也靠他
的对手。
姜尚尧对黑子的话置若罔闻,操起杏花老窖,挨个满了一轮,放下酒瓶才说
:“打起精神来。我去冶南是有别的事。”
庆娣忧心忡忡地僵坐一旁,他眼睛望过来时,她只觉想笑笑不出的无奈。迄
今为止,他没做过任何伤害人的事,他也曾怀抱梦想甘于平淡,可尽管如此,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