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一
会,他郑重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庆娣放下掩住半边笑容的手,带着一丝庆幸的喜悦低声说:“其实我没看错
的,是不是?就算这样了,你还是个好人,还是以前中正平和的你。”
姜尚尧苦笑。
他唇角的涩苦看进庆娣眼里,她在心中讥嘲了自己一声幼稚!人心不可能剥
离世情,即使是姜大哥。
“我能不能把你的道歉,当做是以后不再拒绝我来看你了?既然这样,你又
不让我给你写信,那我来找你聊天吧。”庆娣俨如未见他的再度苦笑,兴致昂昂
地说:“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第一天上课是什么样子。在学校的时候,老师们讲儿
童心理,真正懂了还是靠这段实习的日子。孩子们是天底下最通透的人,他们直
达人心的敏锐你没法想象。我上课的第一天……”
自此之后,庆娣逢接待日就来探监,而姜尚尧也从未拒绝。大约百分之九十
五的时间是她在说话,而他则从最开始无奈地聆听,渐渐地可以从表情上窥得一
丝兴趣来。
庆娣除了上课,从不觉得自己的口才有发挥得如此流利形象的时候。她